今日,人們已能與電腦交流互動,也進而開始引發大眾思考自身存在的意義,科技的發明始終歸因於人性,種種相似處,也引導影迷們想起 2013 年出品的科幻愛情神作《雲端情人》(Her)。
《雲端情人》為導演 Spike Jones 首部自編自導劇情長片。電影中,受離婚所苦的男子西奧多(Joaquin Phoenix 飾演)在一家提供親筆信的網站工作,隨著故事發展,他遇上了史嘉蕾喬韓森以聲飾演的 AI 助理後,她沙啞而感性的聲線也隨即牽動了西奧多塵封已久的心。
1. 《雲端情人》啟發自導演的一部短片
在導演 Spike Jonze 完成《雲端情人》之前,他的上一部作品為 2007 年《野獸冒險樂園》,中間相隔六年期間,Spike Jonze 中間陸續接了一些案子,其中他為獨立樂團 Arcade Fire 導演了一部時長 30 分鐘的短片《I'm Here》,導演曾表示這部電影啟發他開始拍攝製作《雲端情人》,即便兩部作品故事沒有直接關係,可主題與地點均十分類似,講述人類與機器人在近未來的洛杉磯共存的故事。
2. 《雲端情人》經常被稱為是回應前妻的作品
《雲端情人》的大主題是人類與科技發展日益增長的關係,可作品背後所隱含的情感成分比我們想像中更為私密。Spike Jonze 的前妻為《愛情不用翻譯》導演 Sofia Coppola。
據悉兩人於 2003 年宣布離婚時,《愛情不用翻譯》正剛好完成,拍攝時間也是兩人婚姻的尾聲,也令影迷有許多想像空間。Sofia Coppola 自己也曾說過:「電影當中確實有 Spike 的影子,一些我們共同經歷的一切。」故此,許多人認為離婚十年後所完成的《雲端情人》,為 Spike Jonze 對兩人當時生活的反思與回應。
在《愛情不用翻譯》二十週年專訪中,Sofia Coppola 也坦承自己從未看過《雲端情人》。她說:「從預告片看,電影真的看起來也很像,我們找了一樣的美術指導,但我至今都沒看過,我知道大家都很愛這部片,但我不太確定是否想看到魯尼瑪拉版本的自己。」湊巧的是,史嘉蕾喬韓森都出演了兩人執導的代表作,而兩部故事的主題也十分類似,都談論親密關係、孤獨感,在偌大的城市中,主角雖處在擁擠人潮中卻依舊孤獨,而連電影拍攝運鏡都有相似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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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怎麼讓兩個陌生人成為好友?把他們關在一起
Joaquin Phoenix 與 Amy Adams 在拍攝《雲端情人》前,僅有合作過 2012 年電影《世紀教主》(The Master),而《雲端情人》是他們再度相遇。導演為了讓 Joaquin Phoenix 和 Amy Adams 在電影中展現出真實且親密的友誼,當時將兩人關在房間裡數小時,透過進行許多深刻的個人對話,好好瞭解對方,這種技巧成功地幫助了兩人在螢幕上展現真摯情感,之後也成為了好朋友。
4. 實地取景打造的孤獨感
為力求真實感,Spike Jones 選擇在洛杉磯與上海的一些陌生地點拍攝,為電影打造出一種生活感。
電影場景設計師 K. K. Barrett 曾為此私下向位於紐約跨領域設計工作室 Diller, Scofidio + Renfro 請益,有別於過往如《銀翼殺手》或是《駭客任務》中的相關設定,導演則選擇了採用濃厚生活感的元素——Theordore 穿著的高腰褲、天然材質和精緻木家具。這一些都是有意為之。
導演說:「你知道你可以從網路上訂購到任何你的尺寸和想要顏色的訂製運動鞋嗎?不管什麼東西都是。這件事讓這個世界變得非常舒適,非常容易生活。而在這種環境下感到孤獨更讓人難受。」
因此,Joaquin Phoenix 在拍攝現場自己一人戴著耳機,不停對著耳機傾訴走動,用情緒與互動令現場工作人員都相信,耳機另一頭是他的伴侶。他自己也說:「我們從未質疑過,我們都把它看成一段真正的感情來對待。」
5. 事實上,電影與科技無關
許多人在觀看《雲端情人》的過程中,會不自覺將主題與科技連結起來,可與 AI 發生感情只是引子,最終導演想談的依舊是人性。Spike Jones 也曾向《紐約時報》直接表明「這不是一部關於科技的電影。」
他說:「毫無疑問,科技讓我們走得更近,也讓我們漸行漸遠——但這不是電影的重點。電影真正關注的是我們如何與他人建立關係,以及渴望聯繫:我們無法聯繫的原因、對親密關係的恐懼,以及與任何其他人交往時會帶來的所有問題。」